她想了想,将准备好的一瓶药丸给了傅延。 他很久没这样情绪激动了,祁雪纯够本事。
傅延点头:“好,我不去农场,以后我都不会再见她。” “我也不知道,昨晚上先生主动去了太太的房间,”管家回答,“夫妻俩嘛,床头吵架床尾和。”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,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,“有人对我说,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,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 她也点头。
“两位。我要靠窗的座位。”傅延大大咧咧的吩咐。 祁雪纯心头一动,“傅延,我可以去看看她吗?”
而他,却一直把她当病人来对待。 此刻在他怀中,她终于找到一丝安稳,渐渐睡着。